义军、建雄军、永安军诸镇镇兵,外加隰州等地州兵,连同举兵,先断其四肢,再绝其北援,将晋阳城困死,则河东可定。”
“河东定,则可北望山后诸州,辽人势必要两路防备,不敢妄自起衅。待到削平诸国,则再复燕云也不在话下。或者辽国内有动乱,趁机夺回燕云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杨廷璋和李谦溥虽然久经沙场,但却并没有跳出自家的固有思维,其平时所思所想,都是一州一地的用兵之策。
此刻被李守节一番话诱导,却也认真思考起来李守节提出的策略。
杨廷璋想的是若是河东诸州联合用兵,谁人为主,谁人为辅,官家如何放心这河东军政出自一人之手?李筠再狂妄,凭他也应当想不出来这种激进的战法?难不这成李守节自己寻思出来的?
李谦溥想的是夺取西山通道,阻断辽国援军,再经过数年浅攻,即使不兴大兵,没有辽人插手,这伪汉也注定难以为继。
二人虽然关注点不一样,但都对李守节这一番话所触动。
杨廷璋和李谦溥对视一眼,满含着对这个狂饮茶水的小儿辈的欣赏。
此子断不可留
在昭义军磋磨,他的位置应当是东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