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西鲁杨家,无论是在修真界还是世俗界,那可都是鼎鼎大名的豪门世家!
&esp;&esp;诸如花城陆家、平津唐家这种本地的权贵家族,与之相比也不过萤火之光,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。
&esp;&esp;纵然陆天鸿等人远在江南省,与西鲁隔着万里之遥,却也听说过杨家的名号。
&esp;&esp;这样底蕴丰厚的大家族,在林宇嘴里居然是“太穷了”、“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”
&esp;&esp;几人心下齐齐暗叹:“真是什么人什么眼界啊”
&esp;&esp;“杨家的现任家主杨不悔没有办法,就将他们家族的本门功法送给我了。”林宇又沉沉叹了一口气,表情更为郁闷,“我翻开来看,竟然有林林总总上百处错误。难怪杨家实力那么弱,原来是根基太薄。”
&esp;&esp;几个人听得都快崩溃了
&esp;&esp;西鲁杨家还叫实力弱,根基薄,能不能别开玩笑了啊。
&esp;&esp;“我已将错误改正,又添进了一点儿自己的心得体会。”林宇漫不经心的指了指唐文洲诚惶诚恐捧在掌中的牛皮册子,“如今这门功法,名为不灭金身诀。与西鲁杨家的破烂功法相比,强了不止一筹。你可放心修炼,没人会来找麻烦。”
&esp;&esp;唐文洲身子抖了抖,激动得热泪盈眶,跪在那里也哭出来了。
&esp;&esp;“谢林先生大恩!我唐家满门绝不敢忘此恩德,势必代代肝脑涂地,舍生报效林家!”
&esp;&esp;一门修炼功法,就是武道世家的根脉与传承。对于唐文洲而言,今日所获足以造福子孙万代,这可不仅仅是几枚丹药的价值所能衡量了。
&esp;&esp;众人都得到了天大的好处,暗暗庆幸不已。
&esp;&esp;幸好从一开始就站在了林家这一面,倘若像刑达那般糊涂,勾结东夷,卖主求荣,现在连骨头渣子都没了,那还有此刻的风光与荣耀?
&esp;&esp;唐娇恭敬站在不远处,望着跪在地上失声大哭、磕头不止的父亲唐文洲,只觉得心头酸涩。
&esp;&esp;她抬起美目,怔怔望着那高坐于主位之上的年轻人,心下更是五味杂陈。
&esp;&esp;气定神闲,举重若轻,宛若睥睨天下的帝王一般尊贵,令人几乎不敢直视。
&esp;&esp;虽然此刻的林宇已经用障眼法掩去了俊美外貌,显露出来的依旧是从前那副普普通通的清秀模样,但唐娇却再也忘不了西鲁杨家的惊鸿一面。
&esp;&esp;“倘若能有幸做他的女人,即便是只有一天,我死也心甘情愿了”
&esp;&esp;她心下偷偷思忖,不由得又想起躲在林宇怀中,长途奔袭万里的一幕幕
&esp;&esp;怀念着那么温暖的怀抱,竟然使她从心底生出了一股浓浓的渴望,就好像岸上的鱼儿渴求着海洋。
&esp;&esp;“闺女!闺女!”
&esp;&esp;“啊?”唐娇猛地回过神,见得父亲唐文洲正眼泪汪汪、一脸怪异的盯着自己,“怎么了?”
&esp;&esp;唐文洲抹了抹脸颊的泪,带着几分严厉的训斥:“想什么呢,林先生正在叫你。”
&esp;&esp;唐娇急忙抬起俏脸,同林宇四目相对,那张白嫩的脸蛋儿“腾”的一下子红了个通透。
&esp;&esp;陆天鸿等人站在不远处望着这一幕,互相瞅瞅,都是心领神会的抿了抿嘴。
&esp;&esp;几个老家伙都是过来人,自然看出了端倪。
&esp;&esp;谁家少女不怀春啊
&esp;&esp;更何况以林先生这等天纵之资,无论你是什么天之骄女,都免不了心生钦慕,太正常不过了。
&esp;&esp;“唐娇,万里之行,辛苦你了。”林宇目光温和的笑了笑,掌中平托着一枚青翠剔透的玉牌,泛着亮丽的水润光泽,“这方玉牌为我亲手所刻画,其上符文加持,关键时刻捏碎,可挡化境巅峰高手全力一击。”
&esp;&esp;“我无厚礼相赠,此物便送与你做个纪念吧。”
&esp;&esp;唐文洲与何久祥相顾骇然,可挡化境巅峰高手全力一击,这也太厉害吧
&esp;&esp;如果这都不算厚礼,那世上也真就没有贵重东西了!
&esp;&esp;“闺女。”唐文洲急忙出言提醒,“还不快快叩谢林先生大恩!”
&esp;&esp;唐娇抿了抿小嘴,酡红着俏脸盈盈迈步上前。她将那枚玉牌捏在白嫩玉手间,感受着其渗透出来的淡淡温暖,心下仿若也有一股暖流潺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