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星给了我一个很久的拥抱。
回来的一路上他都很平静,说笑正常,但我能感觉到他很难过,很难过。
我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。】
【5189l:默哀。抱抱兄弟。】
【5190l:默哀。星星也在难过楼主的父母都不在了么,真的是很通人性的一条人鱼啊。】
【5191l:默哀。楼主安慰星星的话,其实只要陪在他身边就好……实在不行,你再给他哔一次吧?】
……
自从谭遇在司法庭审直播上暴露自己,社会上对于谭将军的评论和热议就多了很多。
谭遇出门必须要戴那张面具——维诺偷偷称之为“窒息面具”,男人带上那个面具后出门上街太招人注意了。
维诺也不想两人单独出门还有人把他俩去了哪儿哪儿都拿来讨论,于是干脆让谭遇化成人鱼的样子,带着人鱼去了纪念碑广场,拜访谭元帅和谭遇的母父。
确切来说,是只有谭元帅。
——即使是元帅的人鱼,也没有资格被刻上英灵碑。
两人并没有在英灵碑前停太久,他们给谭元帅带了束花,稍作停留后就回家了。
毕竟谭遇父母的骸骨并不在碑中,他们早就葬身虫腹了,石碑上不过是一个孤零零的刻字。
回去后男人抱着维诺抱了很久,维诺觉得自己像是有些小孩受伤后,一言不发抱着的玩具熊。
青年双腿分开跨坐在谭遇大腿上,抱着他埋在自己颈边的头,一下下轻抚着,无声安慰。
谭遇其实并没有那么悲痛,父亲和母父的离去让他难受,但那种被迫孤独的伤痛已经渐渐变淡了——因为有怀里这人的存在。
但他很享受这种被维诺安慰的感受,好像自己还是可以撒娇任性的孩子,有人可以全盘接纳自己的任性。
维诺一边安抚男人,一边悄悄拿出光脑登录论坛,更新自己已经忘了好久的帖子。
他并不知道,此时从正面抱着他的男人,一只手伸在眼底,默默阅览之前收藏的,突然留言量暴增的帖子。
男人金色的眸底渐渐染上笑意,他关了光脑,伸手进入青年衣摆下方,掌心贴上柔润的肌肤。
怀中的青年顿时敏感地僵了僵,“嗯?”
“维诺在试图安慰我么?”谭遇低声问。
青年顿了一下,“……嗯,不知道怎么安慰,只能抱抱你了。”
“我知道维诺怎么安慰我,会让我心情变好点。”男人用唇碰了碰青年耳垂。
“!不行我腰还疼做不了!”青年脱口而出。
男人“噗嗤”笑了出来。
都是男人,谁还不懂那点想法
由于安慰的过程过于和谐,此处省略八千字。
人鱼室里,秋阳透过屋顶的天窗照射进来,暖融融的金光铺撒在黑发青年和银发男人身上。
维诺面向下趴在男人身上,一条腿压住对方的长尾,疲惫得不想动弹分毫,连呼吸都变得很轻。
他从客厅开始“安慰”男人,一直“安慰”到了人鱼室的水池中,最后像一个没骨头的破布娃娃似的被谭遇抱上了水床。
当谭遇突然冒出鱼尾巴,一脸尴尬地向他解释的时候,维诺简直想笑,一动情就控制不住自己露出鱼尾巴是什么bug?
然后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。
拥有鱼尾的男人死死缠住他的腿,把他按在池边怼得他呜呜直叫。
后来谭遇把他抱上水床的时候,维诺还在他怀里细细颤抖。
“宝贝,这次有好一点么?”谭遇把鱼尾化成双腿,很自觉地坐起来帮人按摩,大掌贴在青年的腰肢上顺着后腰的肌肉纹路缓缓揉按。
“也就那样吧。”维诺忍着耳根漫上来的酥麻感,哑着嗓子嘴硬,“下次换我上你,我应该会好很多。”
上次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,两人深入交流过程让维诺觉得前面三分疼到裂开,后面七分舒服到失去意识,这次人鱼显然已经从上次的经历中吸取了经验。
不知道是自己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还是怎么样,这次并没有太过痛苦的撕裂感,维诺可以说是从头爽到尾。
男人低低笑了一声,并未正面回应维诺的嘴硬。
他从青年背后掐着他的腋窝把人一个反转抱起来,让青年坐在自己腿上,双腿岔在他腿边,于是维诺就软软地趴到他怀里了。
“我警告你别乱搞啊。”维诺扒在对方肩膀上眯起眼,毫无气势地威胁着。
“没有要乱搞。”男人在他耳边低笑,把最后一个词咬地很清晰,他低沉磁性的嗓音里还夹杂着一丝未褪的沙哑,“乱搞”这个词被他说出来时,维诺就感到一阵熟悉的电流感沿着尾椎骨往上蹿。
“我只是在更好的帮你按摩、放松肌肉而已,”温热的掌心不断移动着地方,揉捏着手下柔韧的腰肢,谭遇低头蹭了蹭青年黑发下露出的耳垂,语气颇有些委屈,“维诺怎么把我想成那种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