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乐故作惊讶的瞪大眼睛:“是吗,王姐你看起来特别年轻,我还以为你跟我姐差不多年纪呢。”
瓜瓜:【宿主,你好夸张啊。】
不管夸不夸张,王姐都被逗的开心的不得了:“你这娃,怪会说话的。这么会说话,你去借水,谁还能不借给你?一碗水的事。”
姜乐摇摇头:“王姐,你别提了,我刚刚就在你们院子门口,碰到个姨,我还没说话呢,她就瞪了我一眼,可凶了。”
他表情像模象样,像是真受了委屈一样。
王姐一拍大腿:“你说的是不是一个长脸的,拉拉着脸,手里提着个蓝色布袋?”
姜乐想了想,点头:“好像是。”
王姐更加确定了,姜乐说的肯定是赵母,想到这小年轻叫她姐,却叫赵母“姨”。王姐心里就一阵舒坦!
“那你是找错人了,那人啊,尖酸刻薄的很!”王姐摇摇头,一脸的对赵母看不上。
姜乐眨眨眼睛,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:“我想着就借碗水的事……”
“你这娃,可长点心吧,有的人心坏的很!”王姐看样子是个热心肠的,摇摇头道:“那赵家的,不是个好东西!”
姜乐好奇:“为啥这么说?我们村里都是好人。”
姜乐觉得他现在看起来“天真”的有点“傻”了。
王姐见他不愿意相信,更加卖力的证明自己的话说的没错:“赵家的,不对……赵家一家都不是啥好人,赵有粮媳妇儿尖酸!赵有粮装的跟个人似的,咱们大院的都觉得他好,可我看的清楚,这不是啥好人!
我跟你说,就前段时间,我孙子在院子里玩,小娃嘛,都吵得很,不知道咋就吵着人家赵家了。
我当时没工夫看孙子,想着院子里邻里邻居的,都认识,也不担心娃出啥事。谁知道我就一会儿没看着,等出去院子里,就见那个赵有粮,伸着手,冲着我孙子,好像要伸手掐他。那眼神我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,吓得我后背都直冒冷汗!”
当时赵有粮死活不承认,还说自己是见娃一个人在院子里,想要把他送回他家去。
可王姐心里却不信,她看的真真的!要不是她刚好出去了,指不定娃就被他掐着了!
可这话她说出谁都不信,就连她男人都不信,觉得她是眼花了,因为赵有粮在他们院里风评很好。可把王姐憋屈坏了。
可算遇到个愿意听她说,王姐一股脑都说了。
姜乐一副不解的模样:“小娃就是有点吵,也不至于伸手掐吧,那么小的娃。”
王姐左看看右看看,一副生怕人听到的样子,低声道:“我跟你说,你可别跟别人说。”
姜乐笑笑:“王姐,我就说路过这里,跟谁说啊。”
王姐一想也是,便道:“我觉着啊,赵家的这里有问题!”她说着,指了指脑袋。
赵家的也就是赵母。
姜乐眨眨眼睛:“为啥这么说?”
“院里那家吵了,赵家的就上门骂,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。”王姐说。
每当这个时候,赵有粮就会跟在赵母身后尴尬地道歉,说自从赵母生了孩子之后,就落下了听不得吵闹声的病根。
被骂的人一肚子气,但赵有粮都说赵母有病了,他们还能说啥?要真刺激到赵母咋办?他们不禁觉得赵有粮可怜,跟这种人过一辈子,不得被折磨死?
赵母闹的次数多了,院子里的人不想跟她吵,也就自觉安静了,连院子里的小娃都不咋会吵。
姜乐听完王姐的话,在心里冷笑:【有病的不是赵母,是赵红星吧?】
估摸着赵红星的精神病,受不了噪音的刺激,赵家又怕被其他人看出赵红星的问题,只能说是赵母生孩子留下的病根。
而且,看样子赵红星对噪音的刺激很敏感,姜乐记得,有些有精神问题的人,会有耳鸣的情况,这部分对噪音会特别敏感,赵红星应该属于这一类,不然赵母也不至于那样发疯。
瓜瓜听完他的分析,激动起来:【宿主!你真厉害,还真被你打听出来了!到时候我们可以制造一些噪音,刺激赵红星!】
只要让李家人察觉到赵红星不对劲,一切就都好办了!
姜乐听王姐说了好一通,心满意足的道谢离开。
来镇上最大的目的达到了,他心情很好的去了供销社,买了些手套,又买了点家里缺的东西。
从镇上回来,路过俞和衷家,他过去敲了敲门,门很快打开,他注意到俞和衷家的院子里放着砍了一半的柴。
姜乐在背篓里翻了翻,掏出一双棉线的手套,递给俞和衷:“给你,干活的时候戴这个,别光着手,手不疼啊?”
俞和衷目光落在姜乐递来的手套上,下意识想伸手去接,又意识到自己的手有些脏,他连忙去洗了手,擦干净之后,才接过姜乐给的手套。
他声音有些哑:“谢谢。”
“谢啥谢,你手这么好看,要好好保护起来,知道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