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国维的爱如此轻易可以放弃,如此的可笑。
希吉尔只可怜的妇女,莫名其妙被佟国维纠缠,现在哪怕佟国维也不纠缠了,也不知道给她下多少祸害,至少她的夫家对她一定不会有怨言。
希吉尔出言:“皇上,那妇女经此一遭,只怕在夫家难以立足。”
佟国维气极败坏,好不容易康熙都快被他安抚下来了,又被希吉尔挑起不满,但是知道刚刚辛苦出来的恐怕就是宫中的娘娘,不敢对希吉尔有任何想法。
佟国维好歹是康熙的亲娘舅,他也得不辞辛苦的给佟国维擦屁股:“朕私下找人去给她一笔钱。”
如此一来,那妇女手中有些银钱伴身,又是康熙出言的赏赐,只有她自己肯立起来,在府中的估摸着过的不会太苦,就算走到和离,手中也有银子,心中便不慌。
谁知太子天真的发话,给康熙再次浇了一把火:“皇阿玛,为什么舅公可以在大街底下强抢民女,皇阿玛不是告诉儿臣,谁都不可以践踏大清的律法吗?”
希吉尔没有看到,但是太子可是有看到佟国维暗恨的眼神,小小年纪也有自己的想法,明明是佟国维做错了,还对提出补偿的人不满。
不给佟国维一个惩罚,他又怎么教育自己的孩子。
康熙不在袖手旁观,直呼佟国维的姓名:“佟国维,你自己告病两个月。”康熙就要剥夺佟国维上朝的权利,在这两个月中不让他接触到朝廷中的事情。
这不是商量,而是通知。
处理完佟国维的事情后,酒楼下面又闹起事情。
“这是我的钱,你不能抢走!”
“什么你的钱我的钱,全部都是我的,你输了你知道吗?输钱就要认账!”
“明明是你耍幺蛾子。”
几人闹的得太大声,酒楼二楼的康熙都已经完全可以听到。
走到楼梯边往下看去,一张张的纸牌摊在桌上,破裂的酒瓶碎得到处都是,还有那一颗颗白花花的银子。
花花世界迷人眼,银子才是我真爱。
这真是要钱不要命啊,那明显是输钱的人,拿起酒瓶就往其他人的身上砸,丝毫不顾他人的性命,已经输红了眼。
“明明是你自己要来参与赌博的,我们都不让你参加,但是你拼命又要参加。”
还有几个劝架的,却躲得远远的,显然也是害怕他急眼了,连他们都打。
“不要打了,都是自己兄弟。”
“对啊,不要打了,不过输钱而已,以后还可以
赚回来的。”
打人的男子抱住自己的头,蹲下来痛哭:“你们说的轻松,我是将自己媳妇抵押压出去,才有这笔银子,现在输钱了,我媳妇怎么办啊!”
“输钱就是输钱,你怎么还有那么多话!”拉架的人在那边安慰,反倒是赢钱的人在嚣张,看到那男子又拿起酒瓶急气势汹汹的朝自己走来,嘴巴上才服软,“都是自己人,我还能不给你活路不成,算了算了,我只能给你五分之一的银子,剩下的钱又不是我的!”
康熙原来以为他们只是赌博,没想到其中牵扯的不只是赌博吧。
他走下去问:“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不只是赌博?有什么赚钱的门路跟我说说?”
康熙想混进去打听他们到底做什么事,但的那人不买账,他死死藏住自己的秘密。
“老爷,你这是在说什么?我不懂你在说什么?”
“好啊你!”一直哀嚎的男子爬出来,“钱不全是你的,那你说说其他钱去哪了,我就说我怎么一直输,肯定是你们给我下套了!”
那人嚣张极了,要不是看在康熙穿着富贵的情况下,他早就骂过去了,而对那男子却毫不客气:“是又怎么样!”
男子是个怂蛋,在那人强硬起来之后,像个怨妇一样坐在低声的哭泣,也不不再有扔酒瓶砸人的勇气。
康熙试探性询问:“不是皇上下令过,过年期间不允许赌博,你们为什么敢在过年期间赌博呢?”
那人拍起自己的胸脯:“在这京城这块地,小爷谁也不怕,十里八乡里问问,谁不说你莫爷一声好。”
好啊,还是条大鱼。
康熙:“你家有什么亲戚?”
那人四处炫耀,也不差康熙一个,不知道这次会踢到铁板上:“我可是亲王常宁的妻弟!”
妻弟,康熙可不知道常宁的妻子还有这一个弟弟,但是他看如此嚣张却没有被人拆穿,相必和常宁应当有些关系。
希吉尔在一旁佩服那人的好胆子,敢在康熙面前嚣张的第一个人,君不见刚才佟国维在康熙面前不过多说了几句话,就被“生病”两月。希吉尔却不知马上就又要牵扯到自己了。
或许是刚才康熙的纵容和追捧养大了那人的胆子,把方才对康熙的忌惮抛之脑后:“你家的小娘子长得不错!”
这是被调戏了?新鲜的感觉,希吉尔到也不生气,这不是说明自己长得好看!
但康熙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