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他离开青玉宗,不就代表心虚吗?!不就明摆着告诉宫长血,我撞见你发情期了,所以我害怕地跑了!
&esp;&esp;这下好了,他连解释都不用解释了,直接抬棺入坟场。
&esp;&esp;安详。
&esp;&esp;谢淮帕金森综合征再次发作,手抖得厉害,喉结滚动:“师尊,倘若说弟子忘记了这件事,师尊信否?”
&esp;&esp;宫长血冷笑:“若真是如此,为师可以让你永远想不起来此事。”
&esp;&esp;谢淮欲哭无泪:“……”
&esp;&esp;但他还想抢救,不想英年早逝。
&esp;&esp;“师尊,弟子的确发现师尊秘密了,但弟子发誓,弟子定会死守此事。”
&esp;&esp;“就算是雷火要劈弟子,弟子也坚决不会透露半个字,师尊永远是弟子坚强的后盾……哦不,弟子永远是师尊坚强的后盾!”
&esp;&esp;宫长血眯了眯淡漠的眸子,唇角微弯:“花言巧语。”
&esp;&esp;可不是嘛,谢淮叹息。
&esp;&esp;小炮灰只能靠着花言巧语,一张嘴拍马屁的功夫活下去,而主角你只需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我啊。
&esp;&esp;宫长血停下点扶手的食指,转而曲起长指,支着下颌,给谢淮泼了一盆冷水,浇灭他的希望。
&esp;&esp;“可为师从来不相信誓言。”
&esp;&esp;“毕竟,只有死人才会守口如瓶。”
&esp;&esp;谢淮再次哭死。
&esp;&esp;没办法了,只能动用催泪大法了。
&esp;&esp;袖子底下,他用手用力掐自己大腿肉,瓷白的皮肤霎时见红,疼得眼泪直冒,眼尾又红又亮。
&esp;&esp;“师尊,弟子不想死。”
&esp;&esp;“师尊若是杀了弟子,怕是会脏了手。”
&esp;&esp;“何况,弟子若是真的要将师尊秘密公之于众,毁掉师尊,五年时间便足矣,可弟子非但没有,还自投罗网地回来了。”
&esp;&esp;“师尊难道不想听弟子狡辩一下吗?”
&esp;&esp;宫长血倒也好奇,谢淮明明做贼心虚离开了,为何还要回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