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分开,而且……那老畜生不会放过你。”
&esp;&esp;唐乐筠道:“如果我杀了他们,你是不是就能当皇帝了!”
&esp;&esp;纪霈之眉头微蹙,反问:“你觉得呢!”
&esp;&esp;唐乐筠提出问题的本质是不想动脑,但纪霈之既然发起反问,就说明她的问题可能相当愚蠢。
&esp;&esp;她没有回答,边吃边思考。
&esp;&esp;如今的大炎是个烂摊子,敢争皇位的大多野心勃勃、雄心壮志。
&esp;&esp;平叛之后,只有齐王和瑞王冲锋陷阵,其他皇子一个比一个乖巧,说明他们都不想趟这趟浑水。
&esp;&esp;纪霈之先是稳定西南,继而解了京城之困,且不说人品如何,至少在能力上被老百姓和朝廷认可了。
&esp;&esp;现在的难点在于顾时和杨晞,以及唐锐安率领的玄衣卫——如果所料不差,最后一拨刺客中就有玄衣卫的手笔。
&esp;&esp;杀人容易,收服人心甚难。
&esp;&esp;而且,纪霈之身体不好,如果现在担起大任,光是操劳国事就能累他半死。
&esp;&esp;嗯,还是算了吧。
&esp;&esp;唐乐筠重新发问:“那怎么办!”
&esp;&esp;孺子可教。
&esp;&esp;纪霈之松开眉头,“下毒。这件事我安排下去了,你不用管了。”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吃完早饭,唐乐筠回到西正院,在罗妈妈的帮助下穿上了诰命服。
&esp;&esp;化好妆,带上该带的东西,再嘱咐一番孩子们,唐乐筠出发了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李神医也在宫门处。
&esp;&esp;唐乐筠一到,他就迎了上来,怒气冲冲地说道:“娘娘,王爷现在的状况很不好,用药必须谨慎,你明白吗!”
&esp;&esp;唐乐筠看了眼车下站着的元宝,后者心虚地缩了缩脖子。
&esp;&esp;她问道:“李神医的意思是,我的药不好,所以导致了王爷身体不好!”
&esp;&esp;李神医顿了一下,缓和了语气,“坦白说,我不知道娘娘的药是好是坏,但我知道,是药三分毒,任何一个成熟的组方都是被无数病人证明过的好药,绝不会是一拍脑袋想出来的新方子,你明白吗!”
&esp;&esp;“我明白。”唐乐筠不为所动,“那么,王爷服用我的药后,病情加重了吗!”
&esp;&esp;“你这丫头!”李神医彻底怒了,“我刚刚说了,你的药需要长时间论证,你是听不懂,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!”
&esp;&esp;唐乐筠道:“都不是。李神医应该明白,我的草药一直都是最好的,药效大,毒性小。”她朝推开车窗看过来的纪霈之做了个手势,示意他不用出面。
&esp;&esp;“你……”李神医的面目狰狞了起来,“你的药药性是不错,但药物配伍在一起,一定会互相克制或互相激发……算了,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。”
&esp;&esp;他转身朝纪霈之去了,勉强压低了声音,“王爷,你再吃她的药我就不干了,你爱找谁找谁去。”
&esp;&esp;李无病说完就上了旁边的车,一叠声地催促车夫快走,车夫吆喝两声,当真先走了。
&esp;&esp;一个江湖郎中的马车竟然赶在亲王前面出了府。
&esp;&esp;唐乐筠艳羡地说道:“如果我有他的知名度,那把椅子要不要都成。”
&esp;&esp;纪霈之没好气:“如果你还不上车,玄衣卫就要杀到府里来了。”
&esp;&esp;唐乐筠莞尔,扶着罗妈妈,踩着脚踏上了马车。
&esp;&esp;唐悦白趴到车窗处,“姐,小心。”
&esp;&esp;田家兄妹也道:“师父,一定要小心呀。”
&esp;&esp;“好,我小心。”唐乐筠在唐悦白的小脸上搓了搓,“记得我说的话,照顾好师弟师妹。”
&esp;&esp;唐悦白重重点头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马车驶出了王府。
&esp;&esp;纪霈之道:“男女七岁不同席,你与小白这般亲密,是不是不合时宜了!”
&esp;&esp;唐乐筠不以为然,“那有什么,我是医者,他又是我弟弟。”
&esp;&esp;纪霈之明白了,不是这丫头水性杨花,而是她对那些碰触不以为意。
&esp;&esp;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