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小肥啾是被祁连的嘴唇蹭花的,贴着他家向导,好似万千都吻在他掌心,温吞发痒,引得萧山雪把隐秘的爱意紧紧握在手心里。
&esp;&esp;他的烧似乎还没退,脸上依旧有些红,紧接着就像掩饰什么似的转过身,嘴里嘀嘀咕咕。
&esp;&esp;“大傻子。”
&esp;&esp;“嫌幼稚就还给我嘛,”傻狗祁连佯装无事发生,道,“白雁老板披着头发一样俊俏,又不是非要扎。”
&esp;&esp;萧山雪才不跟他废话,指尖一动挑开皮筋,带着那几根头发扎上脑袋,轻轻晃了下,挺结实。有缕头发还压在领子里,祁连伸手替他勾出来,熟练地卷了下别进最外圈。
&esp;&esp;指尖和脖颈的触碰理所应当。
&esp;&esp;萧山雪刚想说什么,外间的门喀哒一响,凉风吹开帘幕,两人一齐望过去,快得好似那些克制的温存不曾存在过。
&esp;&esp;“好了?”莫林扫视过两人,问,“能动了?”
&esp;&esp;萧山雪点头。
&esp;&esp;“那就走,再晚一点死绝了。”
&esp;&esp;祁连被萧山雪的病急上头,忘了提报酬的事情,紧接着便稀里糊涂地送回车上继续抱枪看守黑笼子。
&esp;&esp;这次风雨渐小,站肿了腿的五六个小时颠簸也不那么难熬,他们路过一个监狱似的高墙,然后轧着泥巴路拐弯去了后边的一片灌木林里。
&esp;&esp;这是萧山雪单兵作战最擅长的地形,祁连觉得不妙。
&esp;&esp;车速渐缓,面前出现一个巨大的深坑,足有一个半足球场那么大,放眼望去堪堪能看到边。
&esp;&esp;坑边上被雨水冲得泥泞,不知原先有没有路;而坑里积水深浅莫测,之前长着的荆棘刺出头来,穿着实验服的工作人员正扔蛇虫鼠蚁蜥蜴蟾蜍一类的怪东西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