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起?”他转移话题道。
&esp;&esp;奚吝俭脚步顿了顿。
&esp;&esp;“无妨。那些人本就是徐径谊的弃子,剩下的,既然没摆在明面上,便不用理会。”他似笑非笑。
&esp;&esp;孟贽不明其中含义。
&esp;&esp;“徐径谊是吕嗔的贵人,偏生那么多书信里,就是没有与徐径谊通信的文书。”奚吝俭提点道,“想必是处理掉了,既然如此,又为何没把剩下的一并销毁?”
&esp;&esp;“这……”孟贽不敢肯定,“兴许吕嗔是想留下把柄要挟?”
&esp;&esp;“他何必要挟比他低几级的官吏?在他们眼里,吕嗔就是他们的靠山,巴结都来不及。”奚吝俭摩挲着扳指,“反倒是徐径谊这样的高位,他没留下一点儿自保的物件,总不能是因着他太信任他的贵人。”
&esp;&esp;孟贽眉头紧锁,哑声道:“难道,是徐官人授意……”
&esp;&esp;奚吝俭颔首。
&esp;&esp;“那些人本就是徐径谊怀疑的对象,他不敢肯定,于是吕嗔也是成了他的棋子。”奚吝俭道,“他不过是想借此送孤一个人情,叫孤不能对他轻举妄动,又能铲除异己。”
&esp;&esp;他本不愿理会徐径谊,却不曾想到因着那人,阴差阳错地遂了徐径谊的意。
&esp;&esp;虽然也没什么损失。
&esp;&esp;反倒有了新的收获。
&esp;&esp;孟贽见主子嘴角微微勾起,表情略显复杂:“但那些人里头,并没有我们的人。”
&esp;&esp;奚吝俭神色恢复如初:“徐官人可不这么觉得,那便由他去想了。”
&esp;&esp;府门打开,迎接他们的是面色难看的殷如掣。
&esp;&esp;“殿下!”殷如掣单膝跪地,“属下失职!”
&esp;&esp;紧接着他又试图起身,小小声道:“但是先前说的将功抵过,可不可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