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&esp;&esp;魏明正站在她面前,微微俯下身,用指腹抹去她眼角即将涌出的泪珠。
&esp;&esp;“阿肆,你不该治好他的病。”
&esp;&esp;“为什么?”
&esp;&esp;泱肆咬着牙,努力抑制自已的情绪,紧紧盯着他。
&esp;&esp;千言万语,都只化成了一句为什么。
&esp;&esp;为什么要这么做,他们不是他的孩子吗。
&esp;&esp;他为什么连自已的孩子都算计得明明白白。
&esp;&esp;魏明正站直身子,目光投向远处,像是陷入了长远的寂静,为君多年,他的情绪已经被沉淀到了最底层。
&esp;&esp;“清诀太有主见了,跟你一样,你们兄妹俩都太不可控了。”
&esp;&esp;魏明正重新看向她,“阿肆,朕也是没有办法。分明君临天下,可是朕每天坐在这偌大的宫殿里,常常觉得自已孤身一人,朕总是身不由已,群臣想要左右朕,百姓想要批判朕,他们讨论的最多的,是皇位要给大皇子还是小皇子,阿肆你知道吗,甚至连你,也在他们的讨论范围之内。”
&esp;&esp;终于真实听到了他真正的想法,泱肆只剩扼腕与心痛。
&esp;&esp;“所以,您从没有想过要治皇兄的病,哪怕您手里明明有雪灵芝,却是拿着它去十四阁,作为刺杀儿臣的筹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