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次还没碰到,就被苏梨月推开。
姑娘站起来,匆匆地对他留了一句“我要洗澡了”就跑进客房了。
接触傅砚辞这么长时间来,每当傅砚辞给苏梨月承诺时,苏梨月意志都会不坚定一次。
他说的太过真诚,以至于苏梨月都快忘了他原本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曾几何她动过无数恻隐之心,想把调查的事同他说要他帮助她。
可一秒后,她被理智抽回现实。
她分不清哪个时候的傅砚辞才是最真实的他。
她怕当年的事真的与傅砚辞有关。
如果真和他有关,那么告诉他无疑是自断活路,连带着施晴和严斯一起葬身火海。
苏梨月躺在浴缸里,她闭着眼脱了力任由自己浸入水中,直到濒临死亡的感觉涌入脑海,她才猛地坐起来,晶莹的水珠从眉骨、鼻尖、发梢滴落。
洗过澡的苏梨月本想躺床上玩手机,可想到住进来要和傅砚辞拉近关系后,她随手抽了件睡袍披上就去了客厅。
傅砚辞正懒怠地坐在沙发看手机,界面暗暗的,好像在微信聊天框,不知和谁发消息。
苏梨月放轻脚步走前去想看得清楚一些,可还没等她靠近,立马有察觉的傅砚辞握着手机反扣在沙发上。
苏梨月的神情状态切换自如,立马像受了天大委屈似得撅起了嘴,“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。”
傅砚辞回头看他,眉目间浮起困惑之色,微抬的眉梢在无声地询问。
苏梨月走到沙发旁,娇嗔道:“我们都在一起了,还这么见外。”
傅砚辞仰头看她,唇畔掠起一点笑,嗓音磁沉,“你如果愿意,我也可以不见外。”
“?”
正当苏梨月不解之际,手腕被一只大手抓过,猝不及防旋了半圈后,她坐在傅砚辞腿上,还没等她缓过来,他微凉的唇吻在她嘴角,像是羽毛轻扫过。
短暂的分开,他抬眼看着她,漆黑的眸中蕴着隐忍的情动,他的手移到她脑后,头微偏,唇再度覆了上去,与饭前不同的是,这回的吻比较柔和,很快,苏梨月跟着他进入了状态,胸前的衬衫也被她双手捏出几道显眼的褶皱。
苏梨月仰头承受着他循序渐进的吻,他们的脸靠的很近,近到她能闻见他身上的松木香,特别好闻,这一瞬间的悸动让两人抛去了所有束缚和心事,仿佛这个世界都是他们的背景板。
情迷间,苏梨月不知不觉环住傅砚辞的脖子,任由他加深这个吻。
傅砚辞的手在她背后游走,似乎在强制的隐忍和克制,可无奈怀里的姑娘太过勾人,在苏梨月抬头承受他的吻时,傅砚辞心中最后一根防线崩断。
“唔——”
身前冰凉的触感让苏梨月倏地挺直腰,酥酥麻麻地感受让她跌落另一个处境,但比起神奇的感觉,更多的是抗拒。
苏梨月用力推开傅砚辞,瞪圆了眼“你”了几声,又被傅砚辞捧着脸咬住唇。
唇齿交缠间,苏梨月隐约听见傅砚辞的声音从赤贝中挤出来。
“bb,我候中意你。”
寒潮走了,京城迎来了初春的暖朝,白日的京城阳光和煦,天气暖和,但入了夜,空中依旧弥漫着寒流。
室外微风浮动,室内暖气供给。
苏梨月的两颊也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,霎时间红彤彤一片。
就在男人准备下一步动作时,她口袋的手机不合时宜响彻客厅,暂时将情。迷的二人拉回现实。
苏梨月不敢直视傅砚辞如火炙热的眸,顶着通红的脸低着头跑回了房间。
她开了窗,站在窗边任冷风吹进屋,强行使自己冷静才接电话。
“什么事?”
“明晚,澳城地下拳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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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万景工程项目负责人有五个,上回在下河村见完钱衡,严斯和施晴总觉有蹊跷,便顺着这条线索调查下去,没想到有意外收获。
前些天,钱衡离开下河村见了个人,对方看起来也是个赌徒,两人聊天内容十句有九句都关于下注和赌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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