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。
丁彩叶又给谢之俊打了个电话, 问他需要添置的东西:“雕刻师傅们都多大年龄?南北方气候差异大,他们乍一过来怕不适应,东西得添的全些。”
谢之俊还真没想到这些, 平日里自己过的粗枝大叶, 就牵扯到丁彩叶的事会下意识细心琢磨, 旁的根本想不了那么周到。
现在有人替他考虑这些繁杂事, 只觉得心里涌上一团热, 又柔软又灼的心口发烫, 恨不能瞬间回去把人抱在怀里。
声音不自觉低了下去,温和地说着:“年龄都在五十上下, 有两个前几年遭了些罪, 身子骨羸弱些, 铺盖什么的弄厚点,绵软点,饮食上清淡些就行。”
“那我心里就有数了, 你们回来的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丁彩叶开车一趟置备齐全,把家里卫生清扫了一遍, 将新的被褥铺好, 见屋里有炉子, 想着这会儿天冷, 还买了点炭,也添了煤球炉子,方便做饭。
几天后见到了谢之俊带来的三位老师傅,还有一位年轻的小伙子,个头不高,黑瘦黑瘦的。
几人说话口音都很重,说得快了丁彩叶都听不懂。
“这是张师傅、卢师傅和秦师傅。”谢之俊给几人互相介绍,又介绍丁彩叶,“这是我爱人丁彩叶,我们已经领证了,过段时间再办酒席。”
丁彩叶忙点头招呼:“三位师傅好!”
“丁同志好!”
“这是阿兴,跟着我们干活的,过来帮着跑跑腿,安置三位师傅。”谢之俊指指那个小伙子,道。
阿兴喊了声‘嫂子’。
丁彩叶笑道:“我先带大家去看看住的地方,在附近的饭点定了桌席面,给几位师傅和阿兴同志接风洗尘。”
“丁同志太客气了,不用那么麻烦。”几位师傅连连客气着。
“不麻烦不麻烦,我先带大家去看看住的地方吧!”
谢之俊眼神落在丁彩叶身上,感觉心里被什么东西填的满满当当,低声道:“我开车吧!”
“我开吧,你照顾师傅他们!”
跟阿兴扶着三位老爷子上了车,丁彩叶开车去了租的院子。
院子很宽敞,五间北屋,中间是堂厅,东边是睡觉的里屋,西边是放杂物的。
丁彩叶想着他们要雕刻工作,就把西间收拾出来当个小工作间,东屋添了两张单人床,堂厅里除了摆着的八仙桌椅,还在左手边安置了一张大木床,是原本这院子里带着的。
连洗漱用具生活用品这些都添置了。
“这宅子不错,太好了,丁同志费心了。”几位师傅瞧着都满意,谢之俊也觉得这院子不错,冲丁彩叶点点头,趁大家没注意他们的时候悄悄牵了牵小手,低声道,“老婆辛苦了!”
丁彩叶看了他一眼,有点心疼。
刚才忙着招呼几位老师傅,没好意思正儿八经的打量他,黑了,也瘦了一圈,唇色有点发白,还有几道裂过口子的结痂,笑也不敢大大的咧嘴笑。
老师傅们屋里屋外的打量,还分好了床铺,看着丁彩叶给他们准备好的东西,一叠声的感谢着。
阿兴很有眼力,见灶屋有煤球炉子,旁边整整齐齐的摆着煤球,把煤球炉子点着,又刷了崭新的烧水壶,开始烧水。
屋里有新暖瓶,拿到灶屋等水开了灌进去,还把屋里的缸子刷洗干净,泡了点带来的普洱茶。
“嫂子,喝茶!”
“谢谢阿兴,你也别忙活了,赶紧歇会儿。”
“我年轻,不累,几位老师傅歇歇就行。”
喝完茶,也歇的差不多了,丁彩叶带着他们去饭店吃饭,下午把他们送回去,跟谢之俊离开。
阿兴留在了院子里,他担心几位老师傅初来乍到有哪儿不习惯的地方,家里有个年轻人也能照应着。
他跟卢师傅睡在外头的大床上,倒也不挤。
这回走到时候是谢之俊开车,车子开出去,他就在路边停下来了,侧身过来抱住丁彩叶,有点贪婪的在她颈窝处蹭着,半晌都不舍得分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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