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双鲸闻了闻,摇摇头,“姐姐,要不要先把垃圾袋扔了?袋子里面的味道太大了,闻不出来。”
桑白荔:“……”
沈双鲸眨巴眨巴眼睛,满屋的臭味,太干扰她的嗅觉了,她实在不能违心说出姐姐手很香之类的话。
她敢说,桑白荔也不会信。
桑白荔轻哼一声,“等着。”
沈双鲸嗯了一声,抱着乌云飞快溜回房间。
女儿以后少在外面玩,你也不忍心摔碎花瓶把妈妈留在桑家打一辈子白工的对吧。
这一等时间有些久,久到沈双鲸以为桑白荔不会来找她了,房门却被敲响。
“你扔完垃圾了?”
沈双鲸打开门,晚香玉的香气扑面而来。
她愣了愣。
桑白荔不仅扔完垃圾了,还洗了手。
不过,不仅仅洗了手。
她穿着低领的杏色睡袍,雪肤长腿,身姿窈窕,身材比例耐看而完美。精致的锁骨露在外面,惹人注目,每一寸肌肤都写着养尊处优。
桑白荔将指尖放在沈双鲸的眼前,吐息仿佛融化了的香膏,“现在呢?”
沈双鲸道:“姐姐洗了手,是香的哦。”
桑白荔不满足这个答案,“是什么香?”
沈双鲸不假思索,“晚香玉。”
桑白荔莞尔,露出计划得逞的狡黠的笑,“不对。你再仔细闻闻。”
她的红唇气血很足,鲜艳欲滴。
“不对吗?”
沈双鲸不认为自己的嗅觉出了错,右手捧起桑白荔的纤若无骨的皓腕,凑近了去嗅她的指尖。
圆润的指尖条件反射地动了动,滑过唇瓣,沈双鲸尝到了冰凉的气息,像是融化的冰凌。
分外羞耻脚趾蜷起又张开
意外的一下让两个人都有些顿住,挑着欲色的亲昵的记忆都出来了。
与眼前的一幕有微妙的相似。
不过彼时更深入,更暧昧。
桑白荔的手指向掌心合拢,却没有把手抽回去。
她的脑海里浮现出过往沈双鲸触摸着她的身体,令她神魂颠倒的片段。此刻看着沈双鲸明媚而干净的神情,觉得那些湿热的疯狂颠倒的记忆好像是自己做过一场梦。
不太真切。
桑白荔的呼吸热了几分,想证实那些记忆不是自己的错觉,“拍完戏了,要不要放松一下?”
沈双鲸下意识拒绝,找了个借口,“但是我没有洗澡……”
桑白荔道:“一会儿再洗更方便。”
她妖冶的面容带着一点媚,试探着,用指尖揉了下沈双鲸的唇瓣。
充满暗示。
沈双鲸干咽了一口唾液,在她的眼神下想不起原本要说的话,像是被蛊惑了。
她咬了下唇边的指尖,留下暧昧的痕迹。
“嘶——”桑白荔闷哼了声,眉尖蹙起叫人心痒的弧度,声音藏着钩子,道:“你属小狗吗?”
沈双鲸的舌尖舔了下唇,靠近她,与她五指相扣,“谁叫姐姐不给我拒绝的机会。”
桑白荔挪开自己的视线,“你明明也很喜欢……”
虽然素面朝天,桑白荔浑身上下散发着高不可攀的气息,但在她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欲念时,少了从容的成熟,多了叫沈双鲸心痒的魅惑。
沈双鲸不肯承认自己也渴望了,桑白荔还要说些证据,被沈双鲸用行动强行转移了注意力。
沈双鲸将她压倒在床上,唇舌贴着她的脖颈,又落在她的锁骨。
有条不紊地碾磨亲近。
很久没有做的动作,进行时却没有生疏,反而愈发熟练。
像已经把技巧刻进了脑子里。
桑白荔的长发凌乱铺散在床上,多情的眸子摇曳着潋滟水光。
水光飘荡,荡入了沈双鲸的眼睛里。
她留意着桑白荔的反应,调整着节奏,注意到桑白荔的视线在她脖颈间一闪而过的银色停留。
沈双鲸弯了弯唇,将藏在领口里挂着婚戒的项链勾出来。
婚戒崭新,保养珍藏得很好。
桑白荔的指尖碰了碰,感受到了上面残留着的温度,又因为使不上力气,指尖像凋零的玉兰,轻颤着垂落。
“除了拍戏的时候,我一直有戴。”沈双鲸的动作慢了点,温热的呼吸洒在桑白荔的耳畔。
耳朵酥痒痒的,桑白荔的脚趾蜷起又张开,淡青色的血管覆盖在薄薄的皮下。
沈双鲸总会找到她敏感的地方。
桑白荔颤了颤睫毛,她们做着最亲密的事情,沈双鲸的上衣还很整洁,连粒灰都没有,而她的杏色睡袍早已揉成一团,扔在一旁,让人分外羞耻。
沈双鲸的体力真是正常人拥有的吗?
不对。
她有可能不是人,或者说,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。
桑白荔想起自己对沈双鲸字迹的怀